- 县城女孩的悲剧爱情:一场拆迁葬送我跟男友两家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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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说天才画家江延青性格清冷,不过是因为他将此生的热忱都给了一个人。
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孜黎 | 禁止转载
1
江延青是我的第一个采访对象,在我正式入职后的第三天。
例会后,隔壁办公桌的妹子悄悄问我,是否跟主编结了梁子,将将上岗就给我这么个烫手山芋。
众所周知,江延青在绘画上颇有造诣,但性子清冷,尤其不喜跟媒体打交道。
但她说错了,此次的采访是我主动请缨。
北方入冬很早,十一月已飘起了纷纷扬扬的雪,厚厚的一层,盖住了街上来不及清扫的枯枝落叶,一脚踩上去,隐约听得见窸窣声。
都说江延青孤傲,但凡像他这样年少成名的人早已名利双收,住豪宅谈艺术,可他不同,房子在僻静的城西,颇有年代的四合院,沉重的木门紧闭,门外等着三三两两的同行。
自然不能跟他们一般枯等。
好不容易翻墙而入,我终于松了口气,甫一抬头却差点没提上气来——不远处的男人手里还拎着浇花壶,好看的丹凤眼冷冷地看着我,脸上的神情捉摸不透,反正不是什么好脸色。
我讪笑一声,在他赶人前自我介绍道:“江先生您好,我叫苏苑,北报的记者,是这样——”话没说完,他便冷着脸下逐客令,“私闯民宅我就不与你计较了,现在请你出去。”
完全是意料之中的事。我赶紧取出备好的画纸递到他跟前,“我保证不会耽误您太多时间,好吗?”
他扫过一眼,墨黑的眸子像被定格,凝着那幅画,久久没有出声。
良久,他回过神来,带着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低低地说:“先进屋吧。”
我忙不迭地点了点头,将画纸放回包里时匆匆瞥了一眼——画中的女子眉眼低垂,长睫卷曲,几缕黑发被随意地别在耳后,左手执绣底,右手落针,美好得让人自觉多看两眼便是叨扰。
清水出芙蓉,大抵就是如此。
而这幅画,原本属于十八岁的阮明月。
2
1999年,恰逢江延青大学毕业,在那样一个大学生尚且稀少的年代,同龄人纷纷上岗就业,唯有江延青逆势而行,一心沉浸于画画。
江父是改革后第一批下海的人,亦是最早富起来的一批,早就盼着儿子承他衣钵,对江延青所谓的理想并不看好,父子俩因此闹得很僵。
江延青率性而为,听人说湘西风景好,索性背着素描本,踏上了南下的旅途。
彼时的湘西小镇还很静谧,白墙黑瓦,水边是高低不齐的吊脚楼,小镇烟火气缭绕,一草一木皆是风景。
遇见阮明月那日,他在街上闲逛,纵横交错的小巷弯弯拐拐,无意中绕到一处老房子,正对门口的大堂挂着一幅山水绣,磅礴又精美。
早闻湘绣别具一格,他刚踏出一步想看个究竟,耳边就响起了清悦的女声,稚嫩的,还透着几分戒备。
“你是谁?”
江延青闻声回过头,不期然跌进少女清澈的眼里,倏地理解了什么叫作明眸皓齿。都说南方女子精致,他想,那样一张脸,应当是惊艳了。
“你有事吗?”逼仄的空间里,少女的声音再次响起,江延青终于从那双眼里回过神,扬了扬手里的画本,“我叫江延青,画画的。”随后指了指那幅山水绣,“很美。”
少女点了点头,脸上的防备慢慢散开,扬起浅淡的笑,“谢谢。”说完便往里走。
江延青忙问:“请问我能进去看看吗?”
偏房内有人轻唤了一声“明月”,伴着几声低咳,少女应声疾步走去,对他道了一句“自便”。
原来她叫明月啊。江延青看着她纤细的背影,一时竟没能回过神。
有书记载,诺查丹玛斯预言1999年上帝会降难于人间;几百年后,日本人五岛勉预言1999年8月18日空中将现“十字架”,宣称其为“最凶兆”。
怎么看都不像太平的一年,但于江延青而言却是再好不过了,因为那一年他遇见了阮明月,他命里的皎皎月光。
3
小镇实在很小,不像人海茫茫的城市,一转身就失之交臂。在这里,打听一个人的消息甚至无需周折。
阮明月五岁那年,父亲突然远走他乡,母亲去寻他,这一去就是十余年。
所幸外婆是个手艺人,刺绣在当地是出了名的好,就靠那一针一线把阮明月拉扯到大。
说完,旅店老板叹了口气,念叨着明月命苦,而后为江延青取来自家酿的清酒,偷偷打量他的神色,问:“小伙子,动心了?”
杯酒下肚,清冽微甜,江延青勾了勾嘴角,回以意味不明的笑,“酒不错。”
“明月是个好丫头,你可别诓她。”老板一边收拾桌子一边郑重地说。
诓她?江延青暗自摇了摇头,他不会。
打那以后,江延青“偶遇”阮明月的次数就多了起来,每每搭上两句话,他都觉得心满意足。
明明他还是他,却又渐渐变得不像他。
入夏后,湘西地区的雨水便多了起来。
彼时江延青正在取景,骤然下起了瓢泼大雨,幸好他早有准备,撑开伞就准备回旅店,路过药铺时却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眼见雨势有加大的趋势,阮明月咬咬牙便准备往雨里跑。
突然,一股力道将她带了回去,江延青皱了皱眉,“这个季节感冒了可不容易好。”
手腕间传来的温度有些烫人,她下意识挣了挣,嗫嚅道:“外婆还等着我回去给她煎药……”
“我送你。”未完的话被打断,江延青拎过她手里的药包,率先踏进了雨幕里。阮明月看着他笔挺的身影,跟着钻进了伞下。
到家后,雨渐渐停了。她才发现江延青的左肩已经湿透,忙开口叫住正要离开的他,“我爸爸以前留下了些衣服,你进来换上吧。”
他正想说不必了,阮明月抢先说道:“是你说的,这个季节感冒了不容易好。”他被堵得哑然,旋即失笑,也不再推辞。
老式的确良衫套在身上,竟意外地合身。濡湿的衣服还来不及收拾,门板上就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门开后,阮明月拉住他的手就往偏房带,声音里带了哭腔,“请你帮帮我……”
原来是明月外婆犯了病。江延青心一紧,背着老人一路向镇医院狂奔,还不忘安慰眼眶通红的阮明月。
人老了,各种小毛病日积月累,早晚会把人拖垮,医生开了些中药,叮嘱他们好生陪着老人便是。
江延青沿着原路把老人背回家,石板路雨后湿滑,阮明月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待老人家睡下后,他去帮着煎药,清苦的药香弥漫开来,腾起的白雾中,阮明月看着他,一双杏眼像是浸在水汽中,亮晶晶的,像林间麋鹿。
她柔柔地说:“江延青,谢谢你。”
就像三月初消融的雪,他的心霎时软得一塌糊涂,想伸手揉揉她乌黑的发,又觉得不合适,只是问:“我可以叫你阮阮吗?”
阮阮,阮阮。周遭的人都唤她明月,但她是他一个人的阮阮。
以前听人说,爱一个人会生出强烈的占有欲,他以为自己不会跟他们一样,可是原来他会。
阮明月紧抿着唇,白皙的耳根处泛着可疑的红晕,眉眼间也满是羞怯,像是过了很久,她终是点了点头。
江延青眼里笑意盎然,“阮阮,以后有事记得来找我。”他不忍心看她一个姑娘家,过得这么累。
阮明月眼眶发热,内心深处似有什么东西跟着奔涌而出。
她早早学会了独立,现在却有这么个人告诉她“来找我”,感情方面她算不上敏感,但也不迟钝,她看得出,江延青眉目间的疼惜是真,语气里的诚恳也是真。
但她并非毫无顾忌,一颗心她裹藏得太久,又怎么敢轻易交付给异乡人。
因为外婆常念叨,异乡人,留不住啊。
她的父亲便是如此。
4
明月外婆打小跟人学刺绣,经年累月,手中的针线愈发活泛,一件件绣品迹灭针线,年老后最大的心愿便是后人将这门手艺传承下去。
阮明月是她唯一的孙女,又生得一双巧手,自然成了不二人选。
于是很多时候,阮明月刺绣,江延青便在一旁画画,明月外婆靠着躺椅,不时指导阮明月,偶尔打量江延青,摇着蒲扇笑得慈眉善目。
这天,外婆进屋休息,阮明月正在绣一幅阖家欢,忽地停下了针,问:“江延青,你说,大城市到底哪里好?”
她问得突兀,但似乎固执地想要一个答案,江延青想了想:“没什么好,大城市是洪水猛兽,人们游走其中,一不留神,就会被吞没。”
“是吗?”阮明月愣愣地看着手中的绣面,像是说给他听又像是自言自语,“可是它这么不好,还是留下了我的父母。”她绣的阖家欢,于她而言却最是遥不可及。
江延青呼吸一窒,涩意涌上心头。他很少听她提起父母,甚至以为这两个字在她心中,早已无关痛痒,但显然他错了,又无可奈何——父母之爱,他给不了也替不了。
变戏法似的,他从口袋里取出个物什递过去,“阮阮,你看这是什么?”
到底不过十八来岁的女孩子,注意力被那简雅精致的手镯分散大半,镯身是蔓延的枝桠状,中间缀着一颗猫眼石,在那个年代,还很罕见。
那是他特意画了样稿,托朋友在家那边的老银铺所打造。
冰冰凉凉的触感传来,他将镯子小心戴在她腕间,阮明月伸手就想取下来,“外婆说,不能随便接别人的东西。”
江延青止住她的动作,低低笑了,“那你跟外婆讲,我不是别人,我是喜欢你的人。”
阮明月脸上浮起一抹红晕,一时之间取也不是,不取也不是,眼波流转间顾盼生辉,听得他说:“这样,作为回报,让我为你画幅像,如何?”
电光火石间,我记起女子腕间若隐若现的手镯——那幅画,大抵就是那时留下的。
5
1999年秋,很多商人把目光投向了国际间蓬勃发展的旅游业,拆迁办的人找上门时,江延青正在厨房替阮明月生火,突地就听见女孩尖锐的叫声——他眼皮一跳,顾不上柴火就冲了出去。
阮明月挡在门前,张开双臂像是拦着什么人,反应前所未有的激烈,“你们走,快走啊!不准拆我家!谁都不准!”说完伸手试图把要挤进来的人往外边赶。
“小姑娘,我们是有补偿的……”
“不!”
想必是小镇开发的事,他听旅店老板提起过——正要上前时只见人影一闪,阮明月跌倒在地,手臂磕在石板的边角上,划过长长的一条口子,鲜红的血液瞬间奔涌而出。
失手推她的人没料到小姑娘毫无防备,一时有些傻眼,江延青冲他们低吼:“你们都是这么谈事情的吗?!”
对着阮明月却是极尽温和的口吻,“阮阮,很疼吧?”
她摇了摇头,却不曾抬起脸。来人见状知道今天谈不下去,道了歉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江延青冷冷地睨他们一眼,“出去。”
明月外婆听到动静蹒跚着走出来时,青石板上鲜红刺目,顿时急得不行,进房内好一通翻翻找找,却只得一卷纱布。
江延青简单地为她包扎了伤口,牵过她的手便往镇医院去。
医生将早已被血浸透的纱布换下,重新消毒上药,正要包扎时血又汩汩流出来,顺着小臂“啪嗒”砸在地上,触目惊心地向四周绽开。
江延青皱了皱眉,“伤很严重?”
“按理说不应该啊,”医生推了推眼镜,“可能是伤口太深,准备进行缝合吧。”
缝针时,江延青主动伸过手让她掐,阮明月却偏过头,实在忍不住时,才“嘶”地倒抽一口凉气,比他见过的所有女子都坚强,却也更让他心疼。
结束后,江延青瞥见女孩微微战栗的肩膀,他小心地拨开她脸侧濡湿的发,才发现她早已泪如雨下。
二十几岁的人,牵过她的手,在伤口处一遍遍呼气,仿佛这样会有所缓解。阮明月看着他的动作,破涕为笑,“也没有那么疼。”
江延青一脸不相信地看着她。
阮明月平复了下情绪,“我是怕房子拆了,爸妈回来就找不到我们了,我和外婆也没有家了……”
其实换作从前,她不会轻易落泪,可江延青冲出来护住她的那一刻,她再也忍不住了。
耳边响起若有似无的叹息,江延青轻轻拥住了她,“阮阮,我会给你一个家,你信我吗?”
话音刚落,江延青只觉胸膛更加潮湿,阮明月的手最终还是落在了他腰上,带着温柔却坚定的力道。
门口传来咳嗽声,医生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刚刚忘了说,一周后记得来拆线。”
感情的事说来奇怪。
就像江延青,原本以为只是歇脚的小镇,因为一个叫阮明月的姑娘,从春末待到了初秋。
就像阮明月,一再告诫自己江延青是过客,但还是会溺毙在他不经意流露出的温柔里。
6
小镇人一辈子难得出远门,平淡日子过久了,难免向往都市的热闹。所以开发事宜进行得很顺利,因为随之而来的除了补偿款,还有汹涌的人流。
阮明月这边却始终谈不下来,女孩年纪不大,却倔得不行,来劝说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态度也愈发不耐;江延青明白大势所趋,拆迁是早晚的事,但看到阮明月如水的眸中透出的坚决,他只能帮着周旋。
江延青停留的时间长了,江父就着他寄信的地址回了信,说是身体每况愈下,催促他回去。
他虽有所质疑,但终究不敢拿父亲的身体开玩笑,急急地定了回程的日子。
道清原委,他状似不经意地问:“阮阮,如果我此去不再回来,”他小心斟酌着字句,“那你愿意跟我走吗?”
阮明月抬起头,脸上的不可置信刺痛了他的眼,随后自嘲般笑了,果真是留不住的。
她摇了摇头,“我要留下来照顾外婆。”
“带外婆一起走,我能照顾好你们。”江延青直视着阮明月的眼睛,笃定地说。
可惜江延青没有等到答案。
老人在屋内唤了一声明月,她立马起身走了,不肯再多看他一眼。
昏暗的室内,老人把明月叫到跟前,拉过她的手,“外婆老了,房子也旧了,这段时日我想了很久,拆迁的事,我们就应下吧。我看啊,延青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有他在,外婆走了后……”
阮明月又羞又恼地打断她,“外婆,不许你说走不走的!”
老人家摇了摇头,“生老病死不由人,我走了,也不怕没人照顾你。”
她还想说些什么,外婆拍拍她的手背,笑吟吟道:“不说了,去集市上买些菜回来,给你们好好做顿饭。”
自上次昏厥后,外婆难得这么精神,阮明月亦很开心,让江延青帮忙照看着点儿就出了门。
拎着一篮子菜回家的路上,“回光返照”几个字不知怎的就闪过她的脑海——不可能,她自我否定着,却不由加快了脚步。(原题:《明月照不尽离别人》,作者:孜黎。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 <公号: dudiangushi>,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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