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世界经济,似乎也走到了一个分水岭,在上一轮经济危机尚未平息之时,新一轮的全球经济衰退却正在到来。欧盟各国和日本已经陷入“负利率”时代,美国的联邦利率也已经接近了降息极限。这让本已孱弱的各国经济几乎无计可施,再次进行货币放水、财政刺激的边际效应已经几乎为零。而面对衰退,欧美各国不仅财政也早已负债累累,国家政策,在各个政党间无休无止的扯皮中,迟迟不能出台——实事证明,新自由主义这种资本主义极端模式接近破产。美国几年前爆发过的“占领华尔街”运动,恰恰说明不光是边缘国家、欧洲国家,就连美国民众都难以忍受来自金融资本的“专制”和财富的极端分配不公。新自由主义背后 就是金融资本“专制”在上世纪90年代,随着社会主义运动在东欧的失败,以及苏联的解体,新自由主义这种资本主义极端模式开始大行其道。新自由主义主张的市场万能论、自由放任的金融投机,以及单纯的货币主义经济管理,其实质就是社会经济中资本的一家独大,尤其是金融资本的一家独大,已使得金融资本脱离实体产业的制约,顶层精英不再向社会各阶层进行利益妥协,变成了赢者通吃、社会割裂的格局。而这种金融资本赢者通吃的格局,则进一步导致了欧美各国,包括日韩的财阀政治,都难以对其现有经济进行结构性调整而通过金融霸权、信息垄断的建立,以世界经济不均衡波动为基础的金融投机收益,已经远远超过了其在实体经济上的收益。与此同时,通过资本流向世界,利润流向西方的全球化制度安排下,资本的全球化配置与利润回流必然产生一个悖论——全球化在让欧美发达国家享受高收益、高福利的同时,也要求欧美国家,必须建立一种不断超越普通产业利润的经济模式,以产生利润回流足够的引力,来维持自身体系的运转。而目前,能够完成这一任务的经济模式,只有金融投资与信息垄断。而金融投机和信息垄断的高度发展,则进一步掏空了欧美等发达国家的产业经济。整个西方经济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就如同第一次世界大战前,欧美各国过分依赖对殖民地掠夺和扩张一样,而如今,在现代金融业的“帮助”下,甚至就连科技革命带来的爆发式增长,也往往被迅速吸干。从电力革命到信息革命,经济危机相隔时间越来越短,危机延续时间越来越长。全球性衰退的体制问题,事实上在逼迫整个世界,需要重新思考社会主义原则和社会主义道路,这完全不是理论上的需要,而是现实世界的真正需要。马克思曾经预言:即使公社被搞垮了,斗争也只是延期而已。公社的原则是永存的,是消灭不了的,在工人阶级得到解放以前,这些原则将一再表现出来。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开篇当中第一句话就说,一个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上空游荡。也许今天这个幽灵再次出现了,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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