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孩子能对父母敞开心扉，让父母真正参与到自己的内心世界中，在父母的照顾中慢慢独立、健康地长大，会更有助于形成健康持久、良性互动的亲子关系，创造更真实有效的陪伴。


文/秋木

父母与孩子，既是温暖的相互陪伴，又是爱的彼此联结。但繁重的工作、忙碌的生活，常常让父母不得不“缺席”孩子成长中的某些时光。对于在城市打拼的父母们而言，“996”不仅是工作上的压力和焦虑，更是家庭里的不忍与无奈，996让他们的孩子也“被”成为“城市996儿童”。
“妈妈，我是不是没有工作重要？”孩子发问的背后，是“城市996儿童”成长中父母陪伴的缺失，也是孩子与父母联结的渴望。“我们与那些赋予我们生命的人之间的联结是最为有力的”，联结并不必然意味着长时间的陪伴，而是更在乎情感的“在场”，亲密的联结不会因为短暂的空间分离而减弱。在996之中，父母和孩子之间有一种分不开的陪伴叫联结。
转身
2021年1月6日下午，连云港市新坝中心小学的一年级学生叮当放学回家后，对着摄像头说，“妈妈，我考了97分！”然而，还在超市工作的妈妈因为手机没电，没能像往常一样回应他。失落走开后，叮当又忍不住转身，朝摄像头再说了一遍“我考了97分”。转身之间，儿子因没看到自己、无法分享喜悦的妈妈而感到失落，妈妈也因没能及时回应心怀内疚。放学早、下班晚，摄像头已然成为了妈妈与儿子之间的另一种“陪伴”。

在另一座城市常州，每天都在风雨烈日中奔走的外卖员爸爸，因为和妻子都没时间照顾女儿，已经带着女儿送了两年的外卖了。外卖路上，坐在电动车后座的女儿双手紧紧地抱着爸爸；送完外卖，爸爸转身之间就看到了女儿大大的笑脸。一起送外卖，成了几乎全年无休的父亲能够陪伴女儿的另一种可能。

事实上，没时间陪孩子，已经成为身处城市的“996父母”们的普遍困境。腾讯新闻和奥利奥联合发布的《2021年中国城市996儿童成长现状报告》（以下简称《白皮书》）显示，因父母工作压力大、经常加班，工作时间不固定，或工作需要投入大量时间与精力，高达85%的6-12岁城市儿童正成为“城市996儿童”，面临着成长过程中父母陪伴缺失、亲子关系不佳等问题。由父母照顾生活起居的“城市996儿童”仅占50%，另一半要么请祖辈、保姆照顾，要么由寄宿学校或专业机构照看，更有平均约10%的孩子自理起居生活。
陪伴孩子的时间，是帮助儿童健康成长的重要条件。每日陪伴时间2-4小时在城市996家庭中最为普遍。《白皮书》从性格特征、兴趣爱好、学习态度、亲友关系等七大维度对“城市996儿童”的成长健康情况进行了评估，发现成长健康情况良好的城市996儿童的每日亲子陪伴时间平均为3小时，4小时以上的陪伴达到了近24%；而成长健康情况较差儿童的每日亲子陪伴时间平均为2.3小时，其中14%的家庭在1小时以内。图源/《中国城市996儿童成长现状报告》

转身之间，父母错过的可能不仅仅是陪伴孩子的时间，更是亲子关系的建立。《白皮书》显示，在亲子关系较差的城市996家庭中，大部分家长认为工作压力大、时间长，以及工作时间不固定造成的陪伴孩子少是导致亲子关系不佳的主要原因，占比分别达到53.7%和47.5%。
对话
亲子关系在儿童的健康成长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心理学博士劳拉·马卡姆在《父母平和，孩子快乐》一书中指出，孩子0-9岁时，是与父母形成联结的关键时期。如果在儿童时期，父母没有和孩子建立起积极亲密的联结，形成健康有效的亲子关系，不仅会影响儿童的健康成长，也会延续到孩子的成年生活。
父母与孩子的联结，不仅仅是时间上的陪伴，更是情感上的“在场”。“爸爸，起床了，你都已经睡了一天了。”在奥利奥今年六一儿童节推出的公益短片《分不开的爱》中，创业者邓先生10岁的儿子因为想和爸爸玩，跑去叫他起床，“平时我睡觉的时候，爸爸还没回来，周末我想和爸爸玩的时候，他却总是在睡觉”。

“爸爸，周末歇一天好不？”“爸爸，我长高啦！你都没发现。”“妈妈，我是不是没有工作重要？”……这些简短的话语、朴素的发问，藏着孩子对爸爸妈妈能多一些陪伴的期待，也藏着父母能更“偏爱”自己一点的渴望。仅仅是周末和自己玩一会儿、发现自己长高了、因为自己暂时放下工作，就能让“城市996儿童”感到满足。
面对孩子们的陪伴需求与情感诉求，在工作与家庭难以兼顾的窘境中挣扎的城市996父母们，也正在为争取更多的陪伴时间、建立更好的亲子联结而努力。据《白皮书》统计，超过70%的996父母表示在提升亲子关系方面已有计划。当孩子说“希望妈妈陪我睡觉”时，在设计行业工作的李女士意识到“其实是希望我能陪在她身边”，“跟配偶去沟通，帮我分担一些家务，让我有更多时间可以来陪陪孩子。”李女士自我反思。图源/《中国城市996儿童成长现状报告》

“陪伴是父母对孩子的亏欠， 而工作是为人父母的无奈”。大部分“城市996儿童”的父母继续在工作中奋斗的主要原因也是为了给家人更好的生活。为了在有限的时间里给孩子无限的关怀与爱，在教育行业工作的柯先生会越来越多地去了解孩子的爱好，“比如他喜欢打篮球，虽然我不怎么会打，但是我会努力去了解相关话题跟他聊”。此外，柯先生也会带孩子去接触很多新鲜有趣的事物，“让他跟我在一起的时间都是非常开心的”。
这份有效的陪伴和真实的联结，并不会因为时间有限带来的分离而分开。在996之中，父母和孩子之间有一种分不开的陪伴叫联结。联结，是倾听、关注、参与，是时间与情感的同时“在场”。在对“城市996儿童”中成长健康情况良好和较差的家庭进行对比时，《白皮书》发现在更懂得倾听孩子的自我表达与想法、更关注孩子的生活动态、更参与孩子生活学习重要场合的家庭里成长的“城市996儿童”，有着更好的成长表现。
图源/《中国城市996儿童成长现状报告》

在倾听、关注和参与中，孩子感受到了父母真切而具体的爱与陪伴，这种联结让“城市996儿童”不再惧怕父母因工作离开而无法陪伴自己，因为TA知道，父母对自己的爱与联结是时时“在场”的。《白皮书》的调研数据显示，拥有良好亲子关系的“城市996儿童”，无论是在兴趣爱好、性格特征、学习态度，还是朋友同学关系、家庭活动参与度、家务积极性方面，表现都显著优于亲子关系较差的“城市996儿童”。在充满联结感和安全感的亲子关系中，孩子会更加勇敢地去爱、去与外界产生新的联结。
分与合
孩子与父母，就像奥利奥的黑色饼皮与白色夹心，缺一不可。理想的亲子关系并不是父母一味的付出和给予，也需要孩子像“夹心”一样，主动与父母产生联结，去倾听、关注和参与到亲子关系的行动中。
今年儿童节期间，奥利奥通过品牌大使周杰伦发起社会倡议，并上线一支暖心公益短片《分不开的爱》，广告上线后好评如潮。在短片里，年仅5岁的璐璐知道“爸爸妈妈是白衣天使，晚上经常值班”，会在父母值夜班的时候去隔壁的叔叔阿姨家里，“我也要做个乖乖的小天使”。
“希望孩子跟我沟通可以更加坦率”“希望孩子能够独立”“希望孩子健康快乐地长大”……这些话语的背后是父母对孩子的期待。如果孩子能对父母敞开心扉，让父母真正参与到自己的内心世界中，在父母的照顾中慢慢独立、健康地长大，会更有助于形成健康持久、良性互动的亲子关系，创造更真实有效的陪伴。
分开的时候，像璐璐一样，对父母的工作与辛苦多一点理解，更“乖”一点，会让父母更加安心地去工作。因为父母不仅仅是父母，他们还有更丰富的社会角色，是为更多人带去便利的外卖员、让更多人用上新产品的产品经理、守护更多患者的医护人员……他们也渴望在工作中实现自我价值和社会价值。
“城市996儿童”不只是一个家庭的问题，更是愈来愈普遍的社会问题。学校、社区、用人单位、政府等相关社会机构和组织，理应参与到城市996家庭面临的子女陪伴、亲子关系和儿童成长等问题的解决中来。
因工作而不得不分开的父母与“城市996儿童”，就像奥利奥，可以扭开分开吃，但合在一起才是最经典的美味。合在一起的奥利奥，玩在一起的父母与孩子，今年儿童节，坚持从事公益多年的奥利奥提出“分开的奥利奥，分不开的爱”这一主题，让父母和孩子“玩在一起”。并上线了承载了公益短片、小互动和爱心接龙的H5，可进行互动和爱心接龙，让“城市996儿童”得到更多关注。
996，无法抹去父母与孩子之间的爱。陪伴，让父母和孩子之间建立起纽带。这个儿童节，就让我们陪伴在孩子身边，在“城市996儿童”小小的梦里，把大人“大大的事情都吹进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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